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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柳夫人就怒不可遏的往葡萄砸了一個茶杯,“我讓你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說話是不想要你那根舌頭了。”
滾燙的茶水全都倒在了葡萄的頭上,她痛呼了幾聲,卻跪着沒敢動,怕柳夫人真割了她的舌頭。
原主的父母對原主還真是好,回憶起資料中原主的下場,裕寧真不懂有這樣一心護着她的父母,原主怎麼就最後到了那麼一步。
不過,資料中雖然沒說,但柳家父母應該到了後期遭遇了什麼不測,不然柳家雖然比鎮南王府的勢力差了些,卻不是一點話語權都沒有,女兒在王府過得難麼慘,他們多少也會收到一點風聲,不過資料裏卻沒說過柳家父母看望過王府的原主,應該是說進了王府之後再也沒提過原主離開過王府,到最後原主被趕出王府,柳家的掌家人也變成了柳卿。
柳家夫婦都是身體堅朗的模樣,也不可能突然患上奪人性命的惡疾,那就該是橫禍了。
……
接下來的時間葡萄不敢有一點的隱瞞,完完整整的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因爲真的憷了柳夫人的手段,連她想要裕寧玻璃瓶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隨着她越說越多,柳夫人簡直氣的發顫,雖然想到了他們欺負女兒的手段,但是現在清楚明白的聽着,簡直要把她氣的出不來氣。
她是造了什麼孽才生了那麼一個喫裏扒外的孽子。
桌上的茶壺柳夫人用力一擲,砸在了葡萄的頭上,見她頭破血流的倒在地上依舊覺得不解恨,“柳家給你喫給你穿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還爬到小姐的頭上作威作福,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把自己當做大內的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