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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裕寧的目光就轉向了門口，盯着牆角露出的半隻皮鞋，“用好早餐了嗎？”
頓了幾秒楊父就走了出來，表情複雜，眉頭不自覺深深皺在一起，不知道在煩惱什麼。
裕寧拿起牛奶抿了一口，“在這裏談還是去哪裏？”
“我就說幾句。”
裕寧“嗯”了一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見楊父坐上了沙發，楊安還傻傻的杵在原地，挑了挑眉，淺笑地說道：“你要偷聽。”
“他聽也沒有關係，都坐過來吧。”楊父的聲音帶着明顯的疲憊。
裕寧依言坐下，選的位置不近不遠，是在談話可以聽到的範圍，卻少了一些親暱。
楊父見到這一幕眼中的疲憊更甚，雖然楊願跟他不怎麼親近，但如果是她選座位的話一定會坐在他的身邊，而不是像裕寧一樣保持着疏離的距離。
說起來他也能理解周蘭的心思，囡囡那時候是被她弄丟的，她那時候心裏愧疚就把感情全部轉移到了楊願的身上，現在人找回來，知道囡囡受了那麼多苦，她心裏也難受，爲了逃避心裏的愧疚就乾脆當做楊寧不存在，這樣的行爲他也知道不對，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勸她。只能把日子得過且過的活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