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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載孝拄着柺杖挪到了那個看上去像個初中生一樣的男孩子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鹿含,中國人,剛來韓國不久,韓語又被我帶的有點釜山口音,你們多擔待一下。”
原來是exo成員,怪不得有點印象又怎麼也記不起來,beast和exo交集本來就少,再說他重生的那個時候,鹿含回國發展好像都有十多年了。
解開了自己的疑惑以後張賢貹一時找不到什麼話要說,他在生人面前話不多,李凖也不是自來熟的性格,鹿含的韓國語還沒到正常交流的水準,安載孝雖然有的時候說話真的能讓人恨得牙直癢,這時也只能挑起了大梁:“昌宣哥,麻煩你和鹿含了,那個包給我揹着。”
“行了,你的腿還傷着呢”,李凖打斷了安載孝的話,他的表情嚴肅,眉頭微皺,顯然心情不是很好,但話說出口,他又覺得對安載孝這樣一個病號發火有點不妥,低下頭讓口氣和緩下來,“就算沒想法了,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
對於安載孝的灰心,cube的練習生們、包括張賢貹在內的在意程度其實都是有限的,而作爲朋友,李凖的態度顯然與他們不同。“這些東西我來搬吧,接下來又沒課,沒事的。”張賢貹主動說,無論如何,這兩個人總不能再這裏吵,雖然這個可能性其實非常小。
拎着東西要出門的時候,張賢貹聽見後面安載孝正對鹿含耳語:“他們要出道了都是你的前輩,試着多說幾句話吧。”
張賢貹停了一下,又邁開了腳步。
做室友做了幾個月,張賢貹與安載孝處得還算不錯,可是對於交友非常謹慎、從不輕易敞開心扉的張賢貹來說,安載孝還沒有到需要他爲了以後不能一起出道而傷感的地步。離別什麼的,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安載孝也不需要他擔心,人家對生活的要求很低的。
現在的狀況才更令人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