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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是一首舒緩到極致的抒情曲,張賢貹與李啓光的舞步裏裹挾的,也是與平日完全不同的柔美感。是柔美,不是柔弱,舉手投足之間,有溫柔與優雅,也有藏在深處的、厚重卻不帶壓迫感的力量。
從某種意義上說,“慢”的舞蹈要更加難跳,絢爛的肢體動作可以給人“水平高”之類的印象,也可以掩蓋節奏和感覺方面的很多不足,而當一舉一動都變成了慢鏡頭下的景象放大在觀衆們的面前,問題與差錯也一併被放大了,相反地,對於那種名爲“感覺”的東西的要求,卻大幅提升。
不得不說李啓光在這方面有先天的缺陷,來自於外貌的,相比已經把“優雅”玩得駕輕就熟的張賢貹,有着一副“天然呆”長相的他在消化這種風格時總有着一些不足。不過先天的不足,永遠不是放棄努力的理由。
李啓光的腳傷並沒有完全痊癒,跳舞時還是有一些不自然,他沒有強迫自己做出非常舒緩的動作,而是稍稍改動了舞步,將那一點點僵硬或者用力過度,與頹喪感融合在一起。
狀態正佳的張賢貹,則只能用如魚得水來形容,音樂已經讓他入情,似乎真的在沐浴着紛紛揚揚的雪花,孤獨地漫步、徘徊、彷徨、掙扎,承載着悲傷,卻又強忍着悲傷。
雪正在下。
這種舒緩的舞蹈張賢貹原本算不上多喜歡,沒辦法,“感覺”這個東西,自始至終都是他最缺乏的,就算用心去做也能找得到,但是格外累啊,比如《aker》,比如《w》,要是《shock》這樣傳統的舞曲,他在臺上抱着“一定要帥”的心理跳就行了。
不過在做了很長時間的音樂劇之後,張賢貹對於這類表演的消化能力也提高了很多,腦補一個故事,然後把舞臺當做音樂劇的片段來表演,比單純地告訴自己“我要憂傷,我很憂傷”來得有效多了。《w》中張賢貹用了這個方法,效果非常不錯,其實之前在《aker》中他也想過這樣的,但是一想到《aker》的舞臺早期曖昧而若即若離,後來卻越來越大膽,張賢貹覺得自己的腦補能力和入情能力跟不上舞臺風格的變換速度,只能遺憾地放棄了。
正因爲改變對於張賢貹來說一直不是件容易的事,在看到今生他與李啓光合作完成的、比原本更勝一籌的《w》後,他的心裏有一種充實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