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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里莫老头蔫了。他唉声叹气：“对啊，所有人都只尊重有实力的人，这就是以实力为尊的世界。”他抬头看了樊冬一眼，“你小子其实运气不错，能遇到突破的机会，要不然的话你会跟其他和你有相同体质的人一样一辈子当个废物。科林·莱恩，如果你得到了我的药灵，会善待它的吧？”
樊冬听出了普里莫老头对药灵的深厚感情。
看来这种“灵”，确实是得培养好感情才能获得它们的认同。
樊冬说：“如果是我的东西，我当然会善待。”
普里莫老头说：“也好，等修复好药炉我就把药灵唤醒。不过你要记住，你学个经验就好，里面的丹方不要乱用，因为它有可能是我独创、外面没有的，你突然拿出去，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樊冬点点头。
这老头的话听起来居然有点交代后事的味道。
樊冬不太喜欢这种对话，他对普里莫老头说：“你只要有足够的灵力，就能从药炉里出来？”精神力其实是灵力的一种，只不过符合普里莫老头要求的精神力不多而已。既然药炉已经认定了他，那是不是可以用别的灵力来源来代替？
普里莫老头说：“理论上是这样的，不过那需要阵法辅佐，你又不会……”
樊冬说：“谁说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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