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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正事都处理完了,樊冬屏退所有人,将普里莫老头喊了出来。
普里莫老头坐在樊冬肩膀上,斜眼睨着樊冬,意思是“你个混小子最好真有事否则的话打扰我者死”。
樊冬已经习惯了普里莫老头这态度,他说:“那个顾德林会长,你真不和他见见面吗?我看他是冲着你来的。”他把和顾德林的对话简单转述了一遍,转头瞅着普里莫老头。
普里莫老头在樊冬查出自己的死和顾德林有关时非常生气,可后来渐渐查明那一切和顾德林没多大关系,普里莫老头心里挺犹豫的。顾德林曾经是他最重要的人,在他活着的时候,顾德林操心他比操心自己还多。
而他呢,总觉得顾德林有点烦。
后来孤独地在丹炉里呆了好几十年,许多事情都渐渐看淡了,有些事却越来越清晰。在收纳戒指里感受过顾德林的情绪波动,普里莫老头觉得还是不要见了吧。
反正最后都是要告别的,为什么要见呢?见了只会多一重伤感,多一重痛苦,多一重负担。
气氛陷入了沉默。
樊冬注视着普里莫老头许久,才缓缓开口:“我觉得您不应该替他选择。”他看着普里莫老头,“有的时候哪怕只能见到一丝残魂,对于别人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
樊冬语气淡淡,普里莫老头的心脏却蓦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