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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濂忍不住伸手去輕撫這些疤痕,似乎這樣就能減輕些痛苦。
賈環被他摸得全身發癢,很不自在,於是扭開身子,安慰道:“這些早就長好啦,而且不過都是皮外傷,看着可怕而已。”
墨濂沒有吭聲,依然執着地拉住賈環,一一撫過他身上的傷口,似乎有種不全部撫過絕不罷休的以爲。
賈環左支右絀,反倒是自己出了一身汗。他正想接着說些什麼,一抬頭,就看見墨濂黑色的眼眸,中間寫滿了心疼與無奈還有一絲隱藏其中的愛意。賈環一時有些被迷惑,他呆呆的看着墨濂心疼的神情,任憑心中的感動肆虐,然後就像受到了蠱惑一般,湊上前去,保住墨濂的腦袋,將脣貼在墨濂的脣上。墨濂的嘴脣乾燥且溫暖,讓他忍不住慢慢磨蹭,不捨得放開。
墨濂本來還任由他動作,直到看見賈環遲遲沒有進一步,這才狠狠拽住賈環,加深了這一個吻。
墨濂的吻和他的人正相反,不再那麼隱忍穩重,反而相當的激烈狂野,似乎是在釋放他這三年來日日夜夜的擔憂和最近的幾個月緊壓到極致的精神,還帶着一種失而復得後的狂喜。
賈環本來還能體諒墨濂的心情,努力跟上節奏,並用□的手臂不停地輕撫墨濂後背,以示安慰。但是墨濂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饒是賈環這樣的體力也感到有些缺氧。直到賈環用手去拍墨濂,他這才停了下來,一點點舔舐賈環的脣角,其中珍惜的意味很是明顯,絲毫不在意已經被水打溼的衣服。
過了好一會,墨濂才放開賈環,聲音帶着些沙啞,道:“不要着涼,我在外面等你。”
賈環等到墨濂匆匆出去了好一會,才放任自己整個埋在水中,自己真是着了魔,竟然就這麼親了上去,一想到這,賈環整個人就像燒起來一樣,一點都不想面對等在外面的墨濂。不過這種被人珍惜的感覺真好,賈環不自覺地勾出一抹微笑,隨即發現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又忍不住一掌拍向水面,濺起晶瑩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