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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澤沒有心思回答她，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別的事情。
但是他僵直了大概半分鐘，忽然拿起手裏的本子往後面走去：“我自己放過去。”
今天出了個隨堂小測的成績，沈聽眠路過黑板時看見了，背對着人流，緩緩地，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成績單赫然在首的那一欄寫着：李牧澤。
劉超遠遠看見了他，瘋狂打李牧澤：“快點，人回來了！”
孫星鵬默默看了眼在沈聽眠抽屜裏瘋狂翻東西的李牧澤：“那什麼，我覺得你這樣翻別人的東西吧……”
李牧澤繼續刨。
孫星鵬：“就很不道德……”
李牧澤瘋狂刨。
孫星鵬：“非常不道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