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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神志不清,任由思維飄得很遠,想起來今天早上沈聽眠出門走的時候,她塞給了沈聽眠一袋牛奶,沈聽眠接過來,看了她一眼,她瑣碎地說:“記得喝啊。”
沈聽眠“嗯”了聲,跟她說:“媽媽,我走了。”
李媽媽和李爸爸匆匆忙忙趕到時,警察正在問李牧澤的話。
李牧澤的狀態很差,人軟趴趴撐在椅子上。
起初,警察無論問他什麼,他都只會反問:“他死了嗎?他死了嗎?”
只會這四個字,用各種腔調叫喊出來,到了最後,又只變成氣音。他像逐漸癟了的氣球,蹭着椅背,毫無生氣地耷拉着腦袋。
警察只能不斷和他重複:“醫院那邊還沒有消息。”
他們發現了沈聽眠的遺書,在六樓窗邊的書包裏,據那層樓的學生交待,沈聽眠很正常地上了樓,窗邊的某個學生注意到他在窗前,但也沒有過多留意,下一秒,他就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毫不猶豫,動作流暢,就好像那裏是一樓。
而李牧澤只和警察溝通了一個問題,他語無倫次地形容着:“應該不是他,我覺得不是他,我們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