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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做一個有棱有角的人也挺好,至少活的真實自在,那春曉也沒打算和他解釋這些,轉移話題道:“盛維哥,你是怎麼受傷的啊?”指了指他包紮着的腹部。
厲盛維低頭看了一眼,漫不經心地回道:“刺刀劃了一下!”
哪裏像他說的這麼簡單。
這傷其實是他在和藍軍的對抗演習中,直接和藍軍正面接觸,他不想被俘虜,和藍軍三名士兵肉搏,被一名士兵劃傷。藍軍可是專門搗蛋的特種部隊,他以一敵三十分不易。他擺脫藍軍的追捕之後又在沼澤地裏趴了一個多小時,演習結束之後爲了能及時來參加那春曉的家長會,他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就過來了,傷口不發炎感染就奇怪了!
那春曉的臉瞬間煞白,刺刀多鋒利啊,被劃一下那可不是小傷。再者,好好地,怎麼會被刺刀劃了呢?
她想問清楚,可是厲盛維明顯一副不想多說一個字的樣子,讓她生生把接下來的話全都嚥了下去。
“盛維哥,你和部隊請假了沒有啊?這次你傷的可不輕,一定要多休息幾天。”喫完飯,那春曉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對厲盛維道。
厲盛維輕輕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之後無論那春曉和他說什麼,他都一聲不吭,顯然是嫌她煩了。
她也很識趣,都收拾好之後拿了本書就出去了,在客廳裏一邊給栗子順毛一邊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