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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次艾滋病村,她的心很受觸動。同時,她也開始懷疑自己。
受傷的老大夫在還不確定有沒有感染的時候都沒有休息,直接歸隊,重新投入到接下來的任務裏,那春曉捫心自問,換做是她,她可能連老大夫的萬分之一都做不到。
這麼多年建立起來的自信心幾乎是在一瞬間便倒塌了。她的頹敗都寫在臉上。厲盛維怎麼會看不出來,可是這樣的事兒,別人說再多都沒有用。還要她自己想明白纔行。
回到京都休息了幾天,就是各種聚會,同學聚會,好友聚會。還有和徐朝陽他們的聚會,喫喫喝喝中。他們迎來了春節,國人最重視,也是最熱鬧的節日。
那春曉在厲家熱熱鬧鬧的過完春節,又去張家陪張家外公待了整整一天。在得知已經畢業的張清漪不打算回國,打算留在國外工作、生活後,那春曉的心再一次受到了撞擊。
張家外公不是崇洋媚外的人。當初同意送張清漪出國讀書也是爲了讓她長長見識,他是真的沒想讓張清漪留在國外的。
可以說。張家外公從來都是教導自家孩子好好學習報效祖國的,就連那春曉也受了這樣的思想的影響,大的理想就是報效祖國。而從小就受這樣思想薰陶的張清漪,不過在國外待了幾年,就徹底改變了想法。連那春曉都受到了撞擊,更不好說看着張清漪長大的張家外公了。
老人家更顯蒼老了,這兩年本就孱弱的身體更加病弱,那春曉陪伴他的時候他精神一些,一個勁兒的給她上思想政治課。
天快黑了,厲盛維催促她離開,老人看着穿着軍裝的外孫和準外孫媳婦,長長地嘆了口氣,“當初不想讓你們穿軍裝,現在看來,穿軍裝是對的,這人要是沒有個束縛啊,就容易跑偏!”
那春曉知道老人心裏不痛快,雖然心裏不大讚同老人這話卻也沒打算反駁,厲盛維卻不管這些,直接回道:“軍裝不是束縛,是熱愛,是責任,是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