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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熊班長用慣於握槍的手笨拙地握着鋼筆,認認真真的寫下歪歪扭扭的字跡,那春曉沒哭。只胸口鈍鈍的疼。
最後,上面沒有批他退伍,而是給他辦了轉業。同樣是離開部隊,這兩者的差別可就大了。轉業回家,當地政府會給他安排工作。他的生活也能更有保障。
拆掉眼睛上的紗布,醫生說他可以出院的那天,他就收拾了自己的所有東西,沒有回部隊跟戰友們告別。直接從醫院去了火車站。
那春曉和厲盛維去送他,還是一身軍裝,只是少了軍人的徽制。可他的身姿依然偉岸。
火車緩緩啓動,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響。隔着車窗和影影綽綽的人影。她看到熊班長哭的像個孩子,連帶着,她也像孩子似的哭了起來。
厲盛維把她攬在懷裏,沒有說安慰的話,因爲眼淚也在他的眼圈兒裏打轉,他怕一開口自己也跟着哭出來。
哭了許久,她終於止住了眼淚,抬起頭迷濛地看着厲盛維,“熊班長回家了,咱們也回家吧。”
生活不會因爲一個人的離開而停止不前,不管多不捨和難過,日子總要一天一天過下去。
轉眼到了年末,一年中最冷的時候。厲盛維組織自己的團進行了一次冬季抗寒訓練,又是有一陣子沒有回來了。那春曉也很忙碌,白天要去醫院實習,偶爾放假了不是去別墅那邊陪張采薇夫妻就是去張家陪張家外公看看書下下棋。
就在這個時候,國外爆發了新一輪的致命病毒,和早前的病毒不大一樣,屬於升級版的病毒,更難防禦,也更難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