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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野丫頭到底怎麼回事,這樣盯着人家男生看到底有沒有羞恥心?!晝雪盈心中不爽上前兩步就要拉人,晝雲白察覺到異樣急忙趕了過去。
“怎麼了?”晝雲白看看晝雪盈又看看阿零,開口詢問。
“…沒什麼,就是我和媽媽挑的東西,人家不喜歡!”晝雪盈微微別開頭,憤憤找了個理由搪塞。
晝雲白微微蹙眉看了阿零一眼,覺得她不是那樣的個性,而此刻阿零也沒有心思再顧及晝雪盈的誹謗,因爲就在上一刻那躲在陰影裏的黑衣女人忽然咧開她那浮腫發紫的嘴脣笑了一下,一瞬消失在了原地。
晝雲白剛要開口,忽覺背脊處一下冒出一股惡寒來,那樣的感覺詭異無比,就像一瞬被溼漉漉的水草纏住了全身再也無法動彈。那一刻阿零忽然凝神,看那詭笑着的黑衣女人不知何時已經纏在了晝雲白身上,從他的肩頭探出頭來,吐着黑紫色的長舌朝她發出了挑釁的嘶嘶聲。
阿零從女人的姿態中看出了她的意圖卻已是來不及,下一刻晝雲白忽然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一頭朝着樓梯口栽去,那一刻阿零下意識伸手去拽他,在晝雪盈和陳希希的兩聲驚呼中,阿零扯着晝雲白的衣袖被他帶着朝樓下摔去。
砰得一聲巨響,兩人狠狠砸在木質樓梯上,再一同滾落一路磕在樓梯沿上。晝雲白在反應過來的瞬間下意識去護懷裏的娃娃,卻沒有發現兩人正一路危險地滾向樓梯轉角處那巨大的青瓷花瓶。
哎呀!大廳裏傳來姚素敏變了調的呼喊,下一刻,就在兩個孩子即將砸上花瓶受到重創的前一刻,忽然一道黑影從旁邊掠過,再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晝雲白一頭磕在放花瓶的木架上,木架倒下重重壓上他的肚子,上面卻已經沒有了那個巨大的花瓶。
晝焰行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樓梯口,左手臂彎裏緊緊摟着驚魂未定的小娃娃,右手提着的正是那青瓷花瓶,一片寂靜無聲中,他將花瓶緩緩放到地上,回眸,淡淡開口問了一句話。
“哪裏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