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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衆人的視線不再像聚光燈一樣盯着那毫無防備的孩子之後,一襲白裙的安子惜終於像個幽靈一樣從角落裏飄了出來,悄無聲息地朝着阿零的方向而去。
其實她還沒有想好自己要幹什麼,只是覺得什麼都不做實在出不了胸口的那股悶氣!去潑那孩子一身酒麼?或者,她可以撞她一下,最好讓她手裏的叉子一下戳進那張蠱惑人心的小臉毀容了纔好!不,不行,那樣的話她就曝光了,或許還是裝出溫柔的樣子將孩子騙出去丟掉的好,蘇家莊園地處郊外,若是丟了,輕易絕對找不回來!
相由心生,安子惜一路設想着恐怖手段,臉上因爲惡毒和喜悅交織出詭異猙獰的笑來。塗着精緻指甲油的手指微微伸出差點就要觸到孩子的那一剎,突然前方人影一閃,直直擋住了她的去路。
“安小姐,好久不見。”嚴銘垂眼俯看着安子惜,神色一如往常的溫潤爾雅。
安子惜一愣,臉上瞬間失望加憤怒的表情掩都掩不住:“呵,嚴少的確好久不見,我還有事,麻煩你讓讓…”
“安小姐這是急着去哪兒?若是要幫表哥照看孩子,安小姐如今的身份並不合適,還是由我代勞吧。”嚴銘上前一步擋住正要繞開他的安子惜,話說得不疾不徐,滴水不漏。
安子惜抬眼,咬牙打量着這多管閒事的“陳咬金”!嚴家的老太太嚴雙和晝家老夫人嚴如雖是親姐妹卻是素來不睦,晝老夫人當年出嫁後搬來a市兩家便是少有來往,爲何偏偏今日這嚴銘卻非要出來認這親戚壞她好事?!只是事已至此她已經沒了下手的機會,只能用力攥緊手心,恨恨扭頭走了。
望着安子惜含恨而去的背影,嚴銘回頭看了眼毫無自覺的小娃娃,輕聲嘆了口氣——這麼危險的地方,又不是迫於無奈非得帶孩子來,爲何不在家裏藏好了,偏要出來觸其鋒芒?
另一頭,喫飽喝足的蘇婭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麪包屑,在悠揚的圓舞曲響起的那一刻,像只金蝴蝶一般飄入了會場,準備完成今天的使命。
“爸爸,”嬌俏的女孩一下挽住正在會場中央聊得興起的中年男子,抬眼笑得嬌憨,“老是站着說話多無聊呀,今天的第一支舞開場了,小婭跟你借個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