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5棋子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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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衣並未展現出令人期待的欣喜，淡然回望，朱脣微啓，“條件呢？作爲報仇的條件，我要爲你做什麼？”
不待回覆，起身，走到燭旁去剪燭花，清影在光暈下更顯消瘦。
這麼一問，倒是令厲火怔住了。
直到燭光倏然變亮，他才悠悠開口，“如果你沒失掉記憶，定會認出爲救你而隕掉性命的巫醫，本是我辛狄國師……”
芷衣放下剪刀，打住了他的話，“你的意思是，我要爲國師的死負責嗎？”
“這倒不必，他是自願以命換命的。不過……，”舉起茶盞，抿了一口，“國師之所以捨命救你，是因爲他掐算出，你將會成爲我辛狄國皇后。”
“這，就是報仇的籌碼嗎？”她不覺得這是國師掐算出來的，而是他的一廂情願。
厲火放下茶盞，眼神陰鷙，“當然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