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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衆人還是決定去東海一探究竟。天歌留給了號鍾、靈犀照顧，綠綺因着身子還虛弱着，便留了下來，焦尾前往東海，餘音也跟着，東陵帝君自然是也跟去了。
向東行至千萬裏，一路上，焦尾的神色仍舊是那般的憔悴，連着餘音的話都回答的有氣無力的。
“二哥，若天歌真的是遠古鮫人的血脈”憋了半天，天歌還是忍不住，她知道二哥的心裏也在憋着這個事情，一直不聲不響的，只是他害怕了，所以他逃避了這個問題。但是逃避問題是沒有用的，餘音必須要挑明這層關係，要叫焦尾明白，若是天歌真的是遠古鮫人血脈的話，她就必定要回歸深海，而這種情況，是大家都不願意接受的，但是必須要接受的。看着焦尾忽然那一瞬間的蒼白的臉，餘音心裏難受了，她自己都不能接受天歌永遠的迴歸，更遑論二哥呢？
焦尾聽到餘音的問，的確是心裏一緊。張了張嘴，似乎是有點迷惑。
“我不知道。”焦尾上神，曾歷經業火淬鍊萬千，可如今在此等光景下，只能說一句‘我不知道’。除非他將遠古鮫人一族滅了族，不然，他能知道要去幹什麼呢？
三人一時沒了話兒，只一個勁兒往東海趕。那裏，有天歌最後的希冀。
至了東海，三人各自捻了避水訣便下去了。
東海神殿，還是一如當初餘音隨着天歌前來爲長荀上神祝壽那般，巍峨神偉。然，此一時彼一時了。
九天之池來人了，自是有侍女前去通報的，不多時，三人便被人迎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