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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頂嘴?你真是翅膀硬了,索性你已經是巫族長老,再不需要我這個師父,你去吧。”泉醴對玄澈的“婦人之仁”忍耐到了極致,他從不知道玄澈也會有這樣的時候,以往這孩子的性子很沉靜和自己相類。否則泉醴也萬萬不會在巫族之中培植一個孩子來守護凌硯的家業。
聞言,跪在地上的玄澈一下子傻了眼。他師父這是要爲了那個小姑娘逐自己出師門啊?那個小姑娘究竟有什麼重要的,竟是讓師父動了這麼大的肝火?
虔誠地向着泉醴膜拜了一回,玄澈纔不想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呆在巫族裏。名義上泉醴是他的師父,其實就是他的家人,唯一信得過的人。
望了望天色是不怎麼早了,玄澈趕緊討好地湊近泉醴,“師父別生氣,徒兒自己闖的禍,徒兒自己去平亂。大不了。姑娘在巫族的每個夜裏,徒兒都去守護,保證萬無一失不就行了?”
泉醴閉合的雙眼終於睜開了一些。瞥了一眼自己這個和昔日賴在凌硯身邊耍賴沒什麼兩樣的千嫿,心下就笑他還敢看不上人家。事到如今,那個插科打諢的小姑娘可是比自己這個毛毛躁躁的徒兒有造化多了,巫神就是巫神,往昔那般、收徒亦如此。
良久,泉醴還是有些不忍地應了聲,毫不符合他脾性地輕哼一聲,“你當她真是常巫那麼不惹眼?玄澈我告訴你。一旦你應下這個差事,將要面對的是無休止的貪婪傢伙。她在巫族的夜不止一晚,你確定要自己去將功抵過?”
泉醴當然知道,若千嫿是一般的巫族或乾脆是人,自己的徒兒說要守住她這樣的話都不算吹噓。可是,他心裏最清楚,千嫿不是:此時的小丫頭身上想來已經不僅僅只有瑾瑜和凌硯的靈根,這兩樣寶貝加在一起已經足夠吸引那羣傢伙的攻勢。再加上能夠封鎖住她周身氣息的霙雪。天,今夜註定不會太平了。
泉醴的話一出,玄澈的心下就開始打起鼓來。他師父從來不說這樣的話嚇唬他,他自然瞭解到千嫿的不同一般,只是這禍事是自己闖得。不頂住又能怎麼樣呢?師父總歸是不會看着自己死掉就對了,所以答應下來沒錯。大不了就是受點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