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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嬰無語,雖然見識過李英知的無恥但這種“老子就是要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有種你砍我啊”理直氣壯的話,換做他還真說不出口來。沉默片刻,田嬰繼續道:“此次黃河氾濫,並非我不願派兵治水。我田府紮根在魏博百年之久,治下百姓是大秦百姓,可也是與我田府患難與共的鄉親,父親與我怎會眼見着他們受苦?只是……”
“只是,這次魏州決堤有內情,而且這內情與成德有關是嗎?”李英知自然而然地接過話去,“不開倉濟民也是擔心已有成德的人混進魏博,甚至混進魏州州衙裏興風作浪?”
“侍中明智,”田嬰面上風平浪靜心中卻是驚訝不已,他能猜到李英知知曉了什麼,但卻沒想到他竟是猜得一絲不差,“成德與我魏博開朝至今大小也打過幾百場仗了,說來讓侍中笑話,大家都認爲藩鎮和朝廷兩個是水火不容的對頭。在我看來,成德與魏博的積怨可比朝廷與藩鎮要深得多了。”
李英知笑了笑,道:“少帥既然說了是古有積怨,又爲何這次事態如此嚴重,以至於朝廷……”他頓了頓話,風輕雲淡的口氣好像說得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一般,“和陛下以爲魏博有了不臣之心。”
說到這田嬰反倒是輕鬆一笑:“朝廷何時沒有以爲過河碩有不臣之心的?”
“這倒是,”李英知一點沒有否認地點點頭。
田嬰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笑容褪去,面無表情的臉看上去竟讓人有幾分膽寒,他的聲音低迷:“李侍中是年少俊才,又是陛下跟前得寵之人,自是對朝中局勢瞭如指掌。藩鎮和朝廷看上去對立,但內裏從來都是息息相關。此番成德軍有所動作,即是與朝中一件大事相關,而如今朝裏的大事無非只有一件……”
李英知沒有任何意外地平靜看他,微微一笑:“少帥說的可是陛下百年之後的皇位承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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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姑娘請坐吧,我這裏來的人少,簡陋得很,薄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