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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機老人看着眼前的女王,默了默,道:“女王,其實我並不是你的故人。我們,原本就不認識的。”
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但女王顯然不知道,並且,她顯然把這理解成了拒絕,所以,她的淚落了下來:“玉兒,你終究是怪我,我知道,這是我活該。可是,我也是逼不得已啊!玉兒,你知道嗎?在我的心裏,你比我的命還要重要。如果可以,我寧可自己死,也不會去傷害你。可是,我是女王啊!我身上,揹負的是整個家族的命!爾虞我詐、波雲詭祕……這樣的皇宮,不是你能想象的!我的王族,我父親的孃家親族,都需要我去保全啊……玉兒,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真的無可選擇……”
一字一泣,說得在場人都有些不忍。
甚至,就連一直對女王抱着複雜情緒的簡無心,都露出了不忍。
是啊,這就是女王。有些東西,必須犧牲,因爲有另一些東西,必須保全。就正如,她可以不要愛人,不要女兒,卻不能不要儲君。
然而,靈機老人只是嘆了口氣:“你的懺悔該早點告訴他的。如今,已然遲了,因爲,我已不是他。”
在場,除了我,沒人懂他話的意思。
他也懶得解釋,長嘆一口氣,揮袖,將所有人瞬間揮去。
一時間,這裏只剩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