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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暮洲回過神,他頗爲心累地捏了捏鼻樑,伸手在嚴岑旁邊的空中自上向下一劃,做了個頗爲誇張的展示手勢。
“嚴先生。”許暮洲誠懇地說:“我希望您明白,在性取向爲男的人面前穿成這樣,等於耍流氓。”
嚴岑:“……”
或許是許暮洲的誠實令他太過震驚,嚴岑面上少見地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是我考慮不周。”嚴岑很快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抱歉。”
他說着將手裏的文件放下,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在心裏往許暮洲身上拍了個大寫紅色加粗的麻煩標籤。
許暮洲將桌上散亂的資料重新理好。他其實並不會因此就對嚴岑有什麼想法,畢竟他又不是個種馬見人就悸動。只是許暮洲實在覺得,爲了避免以後要經常受這種驚嚇,還是把這種行爲扼殺在搖籃裏比較好。
從某種程度來說,他也算不上是個很好相處的,遷就隨和的人。
嚴岑的動作很快,片刻後便折返回來,他這次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睡袍,只露出了脖頸下的一小塊皮膚。許暮洲眼尖的發現,他手中還拿着一支削好的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