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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二樓有什麼,想必之後都不得不去一趟。”許暮洲將那張破舊的製片疊起來,跟磁帶一起放好。
現在能用的線索只剩這盤沒什麼用的磁帶,許暮洲有些犯愁。繁雜的信息堆在他的腦子裏,像是繞成了一個亂七八糟的毛線球,怎麼找也找不到能用來理順思路的那根線頭。
許暮洲皺着眉想了想,最後找一套尚且能用的桌椅坐了下來,從桌洞裏翻出一本發黑泛黃的草稿本,從上頭撕下兩頁紙來,
他以前玩兒邏輯推理遊戲的時候,也習慣隨手做做筆記,將已知的那些有用沒用的線索寫在紙面上之後,似乎更加容易將其整合成一個系列。
許暮洲從大開的鉛筆盒裏挑了一隻勉強能用的鉛筆,在紙上隨手劃了兩道。
嚴岑將瑩光球放在桌角上替他照明,發現許暮洲將一張白紙一折兩半,以摺痕爲界限,在左右兩邊的第一行分別寫了“英語教師”和“四年二班”兩件事。
許暮洲還在四年二班上旁邊畫了個問號,隨後在“英語教師”那一列往下畫了個向下的箭頭,又寫了“磁帶”兩個字,然後他在這行打了個叉,示意線索中斷。
嚴岑靜靜地看着他將現有的線索用樹狀圖的方式羅列出來,但可惜的是,大部分線索後頭不是打着叉,就是打着問號,真正能延伸下來的有效線索少之又少。
片刻後,許暮洲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將手中的鉛筆頭往桌上一扔,轉過頭來目光灼灼地看着嚴岑。
“我之前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