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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晴晴猶豫了片刻,沒有說話。不可否認的是,中年男人這席話確實說到了她的心裏。從高鐵站那裏杜晴晴就知道,不管是許暮洲還是嚴岑,沒一個是見義勇爲的熱心好市民,指望他們辦完正事回頭救人,比天方夜譚還胡扯。
俗話說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何況杜晴晴連許暮洲究竟是什麼人都沒摸清楚,要說短時間內確立信任,那是信口胡說。
但她也不可能三言兩語就相信面前這對有前科的父女,杜晴晴還記得校服男孩的死狀,年輕的小夥子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在瞬息之間就被奪走了生機,杜晴晴脣亡齒寒,一想起來也覺得渾身發冷。
“你什麼意思。”杜晴晴問。
“妹子,我知道你對我也有防備,這太正常了。玩兒這個遊戲的,時間久了沒有幾個正常人。”中年男人看起來很坦蕩,他衝着杜晴晴攤開手,誠懇地說:“如果你有幸一直活下來,你遲早就會明白我的。”
杜晴晴脣角抿得死死的,她生怕露了破綻,乾脆不肯說話。
“妹子。”中年男人轉過身來,輕描淡寫的說:“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那把槍不會要人命吧。”
杜晴晴被他說中了心事,心裏一驚:“你——”
她剛剛出生,後背就猛然竄上了一陣寒意——她沒沉住氣,還是露了破綻。
“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中年男人衝她擺了擺手:“我承認我是高階玩家,我在這個遊戲裏的時間比你早多了。這種武器也就只能忽悠一下那個小子……遊戲雖然鼓勵玩家自相殘殺,但對玩家之間的武力平衡一直做得很好,是不可能給予玩家這種高殺傷力的武器的。我想,這把槍更像是控制類的道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