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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嚴岑究竟是不是“意外”,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在那個短短的對視中,許暮洲已經確定了一件事——他們是同一種人。
正如許暮洲在自我剖白中所說的那件“孤兒院冤案”一樣,這件事確實對他造成了傷害,但卻遠遠不能稱之爲心理陰影。他因爲這件事所成長,也因此得到了更好的能力,從利弊角度來說,是他賺了。
對於嚴岑而言也是一樣,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他現在好模好樣地躺在這裏,不論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意外,都沒有再深究的必要了。
哪怕嚴岑曾經確實因爲一時想不開,但他既然現在能自己坦坦蕩蕩地說出來,並且將這件事咬死成意外,就說明那念頭起碼在他那裏已經煙消雲散,沒必要再糾結了。
何況就算是嚴影帝演技過人,是個完全不外露的情緒性患者,那也沒什麼。反正他在這個系統中的工作任務註定了他們要低頭不見抬頭見,將人看牢也就是了。至於他的十次工作結束之後怎麼樣,那是永無鄉要頭疼的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思及此,許暮洲原本還在盤算的心放下大半。
“我也覺得宋妍大驚小怪。”許暮洲垂下眼笑了笑,及其自然地將包着冰碴的毛巾卷翻了個面,玩笑道:“她這麼緊張,不會是暗戀你吧。”
嚴岑看起來心情不錯,破天荒地順着他的話茬開了句玩笑:“如果你拿這個當暗戀標準,那恐怕大半個永無鄉都暗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