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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嚴岑面色自如地答應了,抬腳往病房裏走進來,公事公辦地問:“有什麼異常嗎?”
——你就是最大的異常了,許暮洲想。
許暮洲努力把這句吐槽憋了回去,擠出一個非常禮貌的笑容:“沒有,謝謝。”
“沒有就好。”嚴岑站在他病牀旁邊,在查房記錄上劃了道勾,又說道:“今晚是我值班,如果有什麼特殊情況,記得及時溝通。”
他語氣稀鬆平常,聽起來非常習慣。
許暮洲過了最初的震驚期,也開始漸漸緩過神來。在永無鄉時,嚴岑是在那張身份申請表上填寫信息的,這麼看來,恐怕現在的“醫生”身份,就是他當時選定的身份信息。
許暮洲本以爲申請“身份”是要完全取代另一個人的容貌和名字,沒成想是這麼個操作法。許暮洲有心問問嚴岑細節,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個好時機。
“許先生。”跟在嚴岑身後的小護士推着手推車進來,將一隻裝着幾粒藥片的透明藥盤遞給他,柔聲道:“該喫藥了。”
圓滾滾的白色藥片躺在盤底,藥片上沒有任何印刻的標誌和藥名,許暮洲看着這盤藥,整個人有些遲疑。
聽說精神類藥物或多或少都有着很多副作用,許暮洲對這種東西不太瞭解,看着那碟子遲遲不肯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