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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嚴岑說:“等深夜再去。”
紀筠唯一展現出不同的時間點就是昨天午夜時分,如果不是那些吵鬧的外來因素影響了紀筠,恐怕那個狀態還會持續的時間長一點。
許暮洲大概能理解嚴岑在想什麼——不管午夜時分是不是一個固定的清醒因素,起碼也是讓紀筠“清醒”的一個重要條件。
“說實在的。”許暮洲說:“如果‘紀念’真的是響應了紀筠自己的執念來到她身邊的,那紀筠的執念已經達成了,爲什麼還需要我們來做清理任務。”
“還遠遠沒結束。”嚴岑瞥了一眼許暮洲脖頸上的項墜,許暮洲自從上次被燙之後就學精了,也不再貼身放,大多數時候都這麼大敞着放在外面,也方便了解情況。
“人的情緒是很複雜的,不能以單一的情感來進行評判。”嚴岑示意他看向項墜,說道:“你看,她想要的還沒有得到。”
“那如果她的執念是讓‘紀念’永遠留下來呢?”許暮洲問:“那怎麼辦。”
“你覺得呢?”嚴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如果紀筠的願望真的是要永久留下她,那你是要送走‘紀念’,還是要遵循紀筠的想法,想辦法幫她把紀念留下來。”
他看着許暮洲,眼神很認真。他不像是在考許暮洲,而是要真正等着他的看法和答案。
許暮洲沉默片刻,先一步移開了眼神,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