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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貝爾伯爵的管家話很少,他安靜剋制地走在許暮洲前方爲他引路,目光恭順地垂落下來,並不私自窺伺主人的客人。
按理來說,永無鄉也是個城堡規制的島,但許暮洲走在走廊裏,卻覺得這種建築跟他以往見到的都有區別。
羅貝爾伯爵的城堡更接近於中世紀建築,走廊並不十分寬敞,大概只能容納兩個人左右並排而行,走廊的地面上也鋪着跟客廳同款規格的厚實羊毛毯。許暮洲看了看,發現走廊的毯子上織得是類似田園風光的景色。
只是織得非常抽象,要不是許暮洲順着樹幹發現了梧桐樹和溪流花紋,恐怕也認不出來。
走廊兩邊的牆壁上每隔一兩米就會設立一個銀質燭臺,小巧的銀質托盤從牆面上延伸出來,藤蔓纏繞在燭臺把手上,被火光映照出纏繞至深的影子。
這座城堡的整體色調都太暗了,許暮洲想。
無論是紅綠兩色的羊毛毯,還是深褐色的牆壁,都把這座城堡拉進了一種莫名陰鬱的氣質中。
城堡走廊的左右兩邊都是房間,而走廊兩側也是封死的牆面,哪怕是青天白日的,這條走廊也沒有任何能納光的途徑。
許暮洲着重看了一眼,發現這排燭臺也擦拭得非常乾淨,連托盤中的蠟油也只是淺淺一層,看起來是隨時有人打理。
那位伯爵大概是個處女座,許暮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