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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墳並不怎麼深,嚴岑順着那個洞伸手進去摸了摸,先是摸到了一手外溼內乾的陳土,然後再往裏,手指就碰到了一個堅硬粗糙的物體。
嚴岑微微彎腰,單膝跪在地上,向內又探了探,握住那東西捋了一下。
粗糙的布料手感在嚴岑掌心一劃而過,手下的物體細而長,一段與其他不規則鏤空物品相連。
——是約瑟夫的腿骨。
許暮洲見他遲遲不抽手,奇怪地問道:“摸到什麼了?”
嚴岑面不改色地鬆開手,順着那骨架比了比,又將自己捋上去的衣料蓋回“約瑟夫”腿上,才從那個窄小的洞口中收回手,拍了拍手上的浮灰,沒提骨架的事兒,只是說:“沒什麼,是陳土,這墳在這應該有一陣了。”
許暮洲並未起疑,他哦了一聲,也乾脆不站起來爲難自己的腰了,於是就地席地而坐,將煤油燈放在了身邊的地板上。
“託婭不許我們進閣樓,那就說明他其實知道閣樓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許暮洲說着,伸手拍了拍墳頭上的土,說道:“比如這個。”
嚴岑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的話沒說完,於是也不出聲打斷,就靜靜地聽他往下說。
“但是又很奇怪,如果閣樓上的東西真的這麼見不得人的話,那他大可以不把鑰匙給我們。”許暮洲說:“退一萬步說,那串鑰匙是焊好的,不能單獨拿下一把,那他也可以不另外囑咐閣樓這件事……畢竟人都有好奇心,如果他不提,或許我們就有很大概率不會注意到‘閣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