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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暮洲一語成讖。
那進度條就像是從此開始徹底“罷工”一樣,無論許暮洲和嚴岑做什麼都沒再動過。
除此之外,託婭也依舊維持着出現兩天丟一天的頻率在這個城堡神出鬼沒,而奇怪的是,只要到了他“應該”消失的日子,那無論許暮洲和嚴岑怎麼找,都沒法從城堡中把他翻出來,哪怕是在閣樓一樣。
託婭就像是憑空消失在了城堡中,化成了一團灰煙,只等日子結束再出現。
許暮洲冷眼旁觀了幾個週期,發現但凡輪到託婭出現的日子,只要他和嚴岑不出屋,那託婭能在大廳裏一呆就呆上一整天。
他大多數時候跪坐在大廳中央,面對着大門的方向,雙手合十虔誠地禱告。
灰撲撲的水晶球就安分地擱在他的大腿上,偶爾會被託婭寬大的長袖撥動得輕輕搖晃。
但如果他和嚴岑有一丁點想要離開房間在城堡中逛逛的意思,託婭就會很快收拾起東西,像鴕鳥一樣一腦袋扎回自己的小房間裏,這一整天都不會再出來。
進度條一直不動,許暮洲也覺得不對勁,他明裏暗裏地堵了託婭好幾次,也旁敲側擊地從託婭的童年說到約瑟夫,差點把託婭這輩子的人生經歷扒了個底朝天。
託婭是個天真的孩子,又不排斥許暮洲,大多數時候都問什麼說什麼,但饒是如此,進度條也一直安安靜靜地,無論說什麼都觸及不到最後的任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