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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嚴岑挑了挑眉:“所以,你對我也是特殊環境下引發的唯一對象激素激發?”
許暮洲不知道他在這撒哪門子嬌,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那真是對不起,我能分泌激素的身體還在公交車上呢。”
嚴岑捱了一句半真不假的懟,心情反倒好了不少,笑眯眯地又捏了一下許暮洲的後頸,不說話了。
他倆人插科打諢的功夫,城堡內的約瑟夫已經拉起託婭的手,向城堡的更深處走去了。
城堡大門在身後合攏,嚴岑向後多看了一眼,發現約瑟夫壓根沒有鎖門。
——是不想鎖,還是相信託婭不會趁機逃走,亦或是約瑟夫根本就是在爲了託婭逃走創造機會。
從他們倆的友好相處來看,這三種情況似乎都有可能。
但無論哪一種情況都無法解釋,爲什麼到最後約瑟夫竟然死在託婭的閣樓裏——從他二人的相處方式來看,他們應該已經認識很久,甚至可以說是熟識了,那麼最後一次相處是發生了什麼,纔會導致約瑟夫的死。
是意外嗎……許暮洲想。
這似乎是可能性最大的答案了,但許暮洲總覺得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