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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豎此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死爲大,做出傷心樣兒來,既能教賈母覺得自己心軟,又能在探春跟前留個念想,何樂而不爲呢。
邢夫人自然不能教媳婦唱獨角戲,便也跟着在旁說了兩句。
她和王夫人妯娌兩個本就是面和心不合這許多年,如今見王夫人倒黴,只恨不能請幾個戲班回來大唱三日,哪裏肯替她出頭說話,不落井下石已然是慈悲了。
倒是探春這幾年抽空在她跟前奉承了些針線活計,反倒覺得更懂事伶俐些。如此倒不如偏幫探春幾句,既遂了心,更給王夫人添些堵。
賈母如今和寶玉也疏遠了好些,聽了此事倒也並未驚嚇,只想着這終究不是甚麼體面光彩的好事,若是能一牀錦被遮蓋,倒比鬧出去教人家滿大街的嚼說好得多。
如今宮裏頭元春顯見得是成不了甚麼氣候,寶玉更是有些爛泥扶不上牆。倒是探春和賈環兩個瞅着還有幾分明白出息的意思,萬不能因此事敗壞了他兩個名聲。如此,倒是依着鳳姐的說辭竟是最妥當的。
想着便說道,“既如此,你打發人過去和老二家的說一聲,就說我的話,雖說是個奴才,終究是咱們府裏的老人,如今病死了也就罷了,依着舊例好生髮喪罷。此事以後之不許再提,反教外人笑話咱們鬧得家反宅亂的。”
一面對鴛鴦說道,“去我的私房裏頭尋點好藥,一併教人送過去,就說我老天拔地的,不能親過去瞧寶玉,待他好些了再說罷。”
鴛鴦應了,自去後頭取了幾樣人蔘阿膠的名貴藥材出來,通都交給站在鳳姐後頭的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