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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衍垂下眼眸,才發現用的是瞿錚遠的水杯,或許是情急之下沒得選吧,因爲自己的水杯放在牀頭櫃上沒拿過來。
“爲什麼忽然問這個?”
“只是有點好奇,因爲之前有個人跟我說過暈血症都是後天因素造成的,就想着你是不是受過什麼心理創傷。”
瞿錚遠說話時仍保持着剛纔的姿勢,一隻手扶着桌沿,右掌貼着謝衍的後頸輕輕捏着,這就導致兩人靠得很近,能看清對方瞳孔倒影的距離。
謝衍的脖子不自覺地向後抻了一段,後背緊緊貼着椅背,他不太適應瞿錚遠這麼輕聲細語地盯着他說話,還這麼溫柔地幫他捏脖子。
搞得他都有點緊張,一緊張思緒就容易亂飄,比方說這姿勢要擱在電視劇,那自己可就是女主角,窗外雨聲淅淅瀝瀝,屋內氣氛融洽曖昧,下一秒導演就該安排吻戲了。
“當然了,如果你要是不想提的話不用勉強。”
瞿錚遠鬆開右掌,直起身,謝衍適時地收回思緒,抬眸道:“不勉強。”
其實暈血的毛病早在他上小學時就發生過兩次,後來他儘量避免去看那些血腥的場面,極少發作,所以迄今爲止見過他暈倒的同學都以爲他是低血糖,就連老師也是。
在短短几個月裏,就被瞿錚遠撞見兩次,還倒在人懷裏兩次,好像命中註定一樣,要把這段封塵已久的記憶重新挖掘出來,不過因爲他當時太小,那件事的很多記憶點都被模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