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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謝衍多年的辦案經驗和智商,要一個人消失並不難,但他並不覺得以謝衍的性子,真的能昧着良心度過這漫長的人生。
與其說是畏懼謝衍去傷害別人,倒不如說是畏懼在傷害過後要承擔的法律責任。
他害怕的不是謝衍今晚從這道門裏走出去,而是怕他再也回不來了。
“你對我很失望吧……”謝衍問出這個問題時,並不希望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可瞿錚遠長久的沉默已經代替語言回答他了,於是他更加妄自菲薄,“我之前說過的,我很差勁,也根本不值得你付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就當什麼都不知道。”
他以爲瞿錚遠會訓斥他一頓,又或者繼續沉默下去,但結果總是出乎意料。
瞿錚遠轉過身,張開雙臂抱住了他:“一個人熬得很辛苦吧。”
謝衍感覺鼻尖一澀。
斥責可以讓一個人短暫地傾倒出一些祕密,而認同可以走進一個人的靈魂深處,聽見發自內心的吶喊。
“沒有人能幫我,我已經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做了,但是根本沒有用……”
哭聲將瞿錚遠的心臟揪成一團:“你一直覺得是陶冶故意傷害你姐姐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