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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魏寧深看來,裴炎君雖然長得不錯,但是說話陰陽怪氣,行爲更是放浪不堪。人家是夜御數女,他是男女一齊上。並且,魏寧深覺得他是一個戀兄癖。每次他和裴炎華在一起,裴炎君看他的眼神就想要殺了他。
魏寧深忍了他很久,最後終於受不了反抗了起來,之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魏寧深其實並不想同他起爭執。畢竟他是客居,裴炎君是主人,但是裴炎君是越來越過分,讓他難以忍受。
這一次,裴炎君就拿裴炎華出門不同魏寧深說做文章。偏偏事實就是如此,讓裴炎君膈應了他五天。
“那天他剛好在。”裴炎華摸了摸他的腦袋,當是安撫。
魏寧深自然不會真的計較這事,而他之所以鬱悶也是因爲裴炎君總是拿這件事膈應他。
“那怎麼補償我?”魏寧深搖了搖裴炎華的袖子,笑得像一隻想偷腥的貓。
“你想要什麼?”
魏寧深眼珠轉了兩圈,抓着裴炎華袖子,說道:“你把你那柄白玉柄麈尾給我吧。”
“你喜歡的話就拿去吧。”那麈尾還是上次參加王茂在凌源山墅舉行的“玄石雅集”時王茂所贈。
裴炎華並不愛參加時下流行的清談聚會,認爲所謂的清言太過虛浮。如今國力衰微,北方胡人虎視眈眈,士大夫卻崇尚玄學,清談之風盛行,以談治國治民之策爲俗,不屑言之。裴炎華雖是左僕射兼錄尚書事,可謂大權在握,但是社會浮誇風氣非他一人所能改變。甚至於,他有事還不得不參加一些清談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