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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植物對開花沒多大熱情,本來打算糊弄着隨便開開就得了,結果卻被劈頭蓋臉的營養劑浸透了,澆熟了,莖葉不住地抽條、吐芽,連花苞都膨鼓了幾圈,肥碩得花萼快要兜不住,從頂端露出一點粉粉紅紅的顏色來,飽滿的花瓣擠着掙着要開。
可偏偏在它迫不及待要開花時,成天盯着它灌營養劑大力催熟的那個人又因爲自己不在家,不許它開了。
害得小植物憋脹得要命,也氣得夠嗆。
智腦上的通訊請求已經響了有一會兒了。
阮語像只燒熟的小蝦米一樣,委屈又難過地蜷在顧修寒牀上,嘴脣抿成紅豔的一線,賭氣不肯接。
顧修寒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但還要兩天才能到。
配偶該在的時候不在,通訊請求必須狠狠晾到十分鐘以上。
這次求偶熱比第一次兇猛得多。
說不上是好事還是壞事,這次的症狀和第一次相比有變化,體溫雖然也升高了,但不像普通的發燒那樣頭暈犯困嗓子痛。
但這次的不舒服是一種百爪撓心般的空乏感與內部的微妙麻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