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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相如抬起頭,小春焦急的面容映入她的眼簾,於是她微微笑道:“沒事,只是突然頭暈了下。”然後她便住了嘴,因爲她能明顯感覺到身下有些異樣。
果不其然,某位久不露面的老朋友來了。只是這位朋友威力巨大,趙相如整個一個早晨疼得幾乎沒有力氣下牀走路,額上不斷沁出汗珠,臉色煞白,完全沒有食慾。
小春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雖然也是女子,但從未因這事疼痛難受過,何況趙相如月信本就少來,突然如此,她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病症,趕忙讓常樂去尋巫醫來。
嘉有來的倒快,不過也驚動了趙義,兩人幾乎前後腳到達。趙相如本來還覺得小春小題大做,不過來了葵水疼了些就叫巫醫,那天下女人豈不都不要活了。結果越發疼的小腹如同被人捏住了經脈,又用力扯了扯。趙相如皺着眉,忍着疼不發出聲音,小春只能用熱水沾溼的錦帕給她不時擦汗。
“先生快給姑娘看看,究竟是什麼病症。”小春催促嘉有道。
嘉有急急忙忙趕來,常樂一個內侍說不清狀況,倒是小春稍稍含糊了兩句,嘉有大概心裏有了數,將手搭在她的脈上診斷起來。
趙義進屋後,望見趙相如躺在牀上虛弱的模樣,不由皺着眉走近。她的額上冷汗涔涔,小春還在不停擦拭,鬢邊的頭髮全都溼了,一縷一縷黏在她的耳邊。她的呼吸很亂,可以感覺到她現在正在極力的忍耐,不讓痛苦的呻/吟輕易從口中逸出。
嘉有又看了看她的臉色,並不避諱,直接對小春道:“姑娘的病症倒是沒什麼大礙,多半是因爲葵水久不至而導致體內閉塞,行經不暢。”嘉有對於這些醫術上的詞彙說起來沒有絲毫羞澀,“容我開幾味藥,慢慢煎服,最多至晚上便會見效。”
小春施禮道謝,嘉有似乎想起什麼又道:“姑娘這幾日忌食寒涼,應多飲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