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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趙不是沒見過這陣仗,伸手就想把他推下牀,結果趙義已經化身爲狼撲了上去,卻極小聲在她耳邊道:“門外都是這府上的奴婢僕役,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着咱們,我們在屋裏竊竊私語了這麼久他們難道不懷疑?回頭牀鋪他們也要收拾,總不能每日都是乾乾淨淨的,又哪裏像是年輕夫妻。”真當這是演潛伏吶。
趙相如之前沒想過這些,以爲只要像以前一樣睡一張牀就行了,誰料就一愣神的功夫,趙義已經迅速把她剝得只剩內衣。乍然受涼,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剛要掙扎,趙義迅速按住她,食指擋在脣前,示意她噤聲。
趙相如被他唬了一跳,凝神細聽,門外似乎有一兩聲輕響,卻也聽不真切,不知是風颳的聲音還是真有人在偷聽。趙義趁這功夫把自己的衣裳一掀,玉龍分開水浪,直抵宮門。趙相如猝不及防,嬌呼一聲,連音都帶着顫。
趙義想了多少日,總算半哄半騙進了去,那處仍舊緊密,裹得他無一處不舒服,探掌輕撫她的柔軟,一邊親吻一邊使力。趙義有技巧,不回回都用一樣的力氣,一會兒進的深,一會兒淺,每次都在趙相如放鬆緊惕的時候突然沒入根,弄得她連連嬌呼。
趙義心中又是滿足又是心癢,越發用力,趙相如只覺得渾身上下似被抽乾了力氣,四肢都使不上力,如同化了一般,攀上頂峯的那一瞬間眼前似乎都白茫茫一片,四周景緻都虛幻了。
這種事情也非第一次,只不過趙相如不大愛動彈。說心裏話,她對男女之事並不牴觸,她跟趙義這會兒雖然談不上親密無間,但至少不再是喊打喊殺的關係了,二人雖都還存有一些私心,但至少面上看起來不會互相拆臺。這種事情一來就如趙義所說,僕役們會收拾牀鋪,歡/好與否上面的痕跡一看便知;二來,她與趙義身體年齡都處在青年期,生理需求也是應該得到滿足的。
於是趙相如不再像之前那麼抗拒,因爲身處在危險的中心,精神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緊張感,連她自己也沒有在意這種心理的變化。所謂烈女怕纏郎,並非是女子的心志不夠堅定,只是因爲人的感情太過微妙,每一天滲入一點點,縱然心如磐石,也禁不住水滴石穿。
她在牀上躺着,順手抽了一卷被褥蓋在身上,腿有些軟,剛剛的呻/吟讓她的嗓子又幹又啞。趙義心裏喜得像個剛偷嘴得手的貓,卻又不敢表現得太興奮以免刺激到趙相如,起身看水壺中還有些許溫水,倒了一杯遞到她面前,偷眼打量她的表情。雖說最近二人相處不錯,但是這一次他只顧着自己舒服,沒徵得她同意就將她推倒,雖然自己十分賣力,且剛纔她的表現也似乎挺享受,可若是她生氣了……
趙義正擔心纔得到修補的二人關係又惡化,趙相如已經接過杯子小口啜飲,潤了潤喉嚨之後又將杯子塞回他手裏。趙義看了又看,確認她的表情不像是生氣,這才放下心來,將杯子放回桌上,然後轉個身站在牀邊看着趙相如,不動了。
趙相如原還打算閉目養個神,忙了一天,又是搬家又是參加宴飲,還要算計警惕旁人,又運動了一番,早覺得乏了,趙義這麼火辣辣的目光盯着她,只覺得滿身不自在,瞪了他一眼道:“若有事便去做,盡瞧着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