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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相如坐在內室等着取藥,隨鶴不可能只接待她一個,告了一聲罪之後,他便去外屋替旁人診治去了。趙相如趁勢打量起這屋子,屋子兩處開窗,光線很好,除了面前一個案幾兩張席子,便只有四面牆邊擺放的案臺,上面一摞摞整齊碼放着成卷的竹簡,用各色布條扣扎,以示其爲套書。
趙相如站起身看了幾卷書冊,不少竟是古楚文字,連現在用得都極少,更兼內容晦澀,看得她大爲頭疼,立即丟開了。正在百無聊賴時,突然屋外動靜大了起來,彷彿來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先是童子奔到走到大門外的聲音,又有隨鶴拜謁的聲音,來人的聲音倒是不大,隱隱約約有些聽不真切。
趙相如腳下一頓,凝神去聽,二人彷彿又都不說話了。
趙相如只當是來了什麼與她一般身份的人,亦或是什麼家財萬貫的商賈,便沒在意,突然聽見外面那人不知問起什麼,隨鶴的聲音便響起:“裏面是一位夫人,鄙人也沒敢多問,看門外停的馬車,許是府上哪位舍人的內眷,想來公子也該認識。”
趙相如聽完心裏一緊,那冷冰冰的聲音何其熟悉,不是伯嘉又會是誰?
千萬不能讓他知道自己來這裏是去體內蛇毒的!
她身隨念動,還不待伯嘉接話往下說,就已經換了副面孔打開內室的門道:“不知公子駕臨,妾身失禮了。”只是話雖如此,但她卻沒有一絲自覺失禮的樣子,反而扭着腰走到伯嘉面前,笑靨如花。
伯嘉看着她,面無表情。
隨鶴沒想到她自己走出來了,還跟伯嘉十分熟稔的樣子。本來他看見她的馬車上有黃府的徽記,便猜測二人多半認識,只是看這女子熱切地模樣,再反觀伯嘉一臉冷淡,不由讓人猜測他倆的關係。
隨鶴行醫多年,察言觀色已是最基本的,見着二人一冷一熱心中便有了計較,只默默坐在一邊,並不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