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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手,並沒有心悸的感覺。喜歡一個人,亦或是愛上一個人,會渴望見到她,在觸碰她時心會戰慄,不是嗎?可他沒有這種感覺。
單純的肉/欲嗎?他不認爲自己是個縱情聲色的人,不過那日在負芻府上喝下春/藥後,他的夢就一直沒有變過,並且始終在原地徘徊,夢見自己將她壓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蹂/躪。她叫聲很慘,不過表情卻極享受,這讓夢裏的他更恨了。就是這樣的夢,他不斷地做着,而每一次他醒來都發現身下又黏又溼。
伯嘉惱了。
他伸出手,這一次他掀開了她的襟口,捏住她胸前的柔/軟使勁搓了搓。即便是躺平了,她的胸也不小,捏起來竟像豆腐般,上面還有如同紅豆般的堅硬/凸/起。他捏了會兒,突然一皺眉,轉身就離開了。
阿初在聽說伯嘉回府後便來複命,並且跟伯嘉詳細彙報了打劫的整個過程,他沒有隱瞞發現東方夫人實際會武功的這件事,當然他也不會把自己趁機佔人便宜的事情告訴伯嘉。
伯嘉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無論是根據東方偃的說法還是他們的調查,東方夫人劉氏都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子,沒有讀過書,也沒有走出過楚國,更不會武,平日裏給人的印象也是嬌滴滴,即便會用媚眼勾人,充其量不過是行爲不檢而已,只要她的丈夫能夠容忍她,這都不算什麼大事。
可如果這個女子身懷武藝,那就值得懷疑了。之前她從未在人前顯露她的真正能力,是誰教的她?而她又是誰?倘若她身份存疑,那麼和她一起的東方偃……
東方偃!
阿初只看見伯嘉的臉色越發陰鬱,幾乎蓄滿了烏雲,隨時可能幻化成一場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