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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點一點硬了起來,變得猙獰熾熱,好像上一次他中了負芻的媚/毒一樣。看着她欺霜賽雪的腮幫和飽滿圓潤的耳垂,他突然很想咬一口,嚐嚐究竟是什麼味道。然後就愣了一下,難道是這女子給他施了什麼法術?!
伯嘉的脣被舔得亮晶晶的,趙相如基本滿意自己的作品,然後調整方向,開始進攻他的耳垂。伯嘉的喉結動了動,在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時,猛地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她。
趙相如猝不及防被他推開,倒也沒着惱,反倒勾勾脣,將有些凌亂的衣服拉了拉,湊近道:“公子莫要害怕,男歡女愛乃是正大光明之事,莊王、神女尚且不能免俗,你我凡人更該及時行樂。”言罷又調笑道:“公子是君上長子,自然要承嗣祖業,豈能無子。既是要生子,便得親近女人。但見公子模樣,彷彿是怕女人,想來公子是不知道其中妙處,等與妾身共赴了,自然明白了。”
伯嘉的臉色原本因爲動了欲/望而變得有些紅,聽了趙相如一番露骨又沒廉恥的話臉色反倒慢慢回覆,剛要張口,外面突然進來一人報告道:“公子,快馬已回,正在門外等候公子傳喚。”
伯嘉看了一眼她,沉聲道:“滾出去。”
趙相如識趣地站起身,一手拉了拉已經滑到肩膀的衣領,一手攏住鬢邊散下來的碎髮,嘴角洋溢着勝利者的微笑,在衆目睽睽下搖曳生姿地走出了前廳,端的是風情萬種。原先引她來的下人就站在門外,趕忙引着她原路返回。在門口不遠處,趙相如迎面看見下人引着一名戎裝男子風塵僕僕就往前廳趕,想來就是剛纔稟報時所說的歸來的探馬。
趙相如慢慢踱步往回走,原本笑容滿面的臉上已是冷肅一片。伯嘉好潔,剛纔那男子的衣靴很髒,顯然來不及換下就急忙要稟報的,那必然是急事。會是什麼事呢,會不會與她有關?又或許是前線戰報?趙軍在函谷關已經得手了嗎?
不,不可能。以現在的時間來算,函谷關應該纔剛剛動手,消息就是傳得再快,也不可能現在就到了壽春。她要冷靜,切不可自亂陣腳。只要一天沒有切實的消息傳來,伯嘉就不可能跟她撕破臉,那她就有談判的資本。
回到自己的屋內,趙相如把下人都遣出屋子,將藥丸倒在手心,就着涼水嚥了下去。目前她與外界無法聯繫,但從伯嘉的話裏可以知道,褚央和鄭元都在尋找自己,他們既然能自由行動肯定目前無大礙,伯嘉將自己擄走與春申君的關係恐怕不大,多半是他自己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