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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妖奴發出悶笑,初息被他氣得喉頭髮甜。一思及要與山豬魚水之歡,那畫面竟在她腦海裏轉了一個遍,臉色由白轉紅。見山豬要上前,初息立即催動黑“斬”,想要與他同歸於盡。
山豬見初息凝聚起全部的妖力竟是要與自己玉石俱焚的架勢,連忙擺手:“我不跟你打,我要你做我的歡喜佛。”說完輕鬆一閃躲開初息這拼盡全力的黑斬。
妖氣泄盡,初息見殺他不成,心口一熱舊傷新患的經一口血嘔了出來。失了妖力的身軀搖搖欲墜,那豬妖慌忙要去扶卻被一個影子擋了下來。
山貓託着兩條斷腿,攔在初息身前對着山豬呲牙,背毛倒豎一副要生吞了對方的樣子。初息怕山豬再傷它,忙將它護進懷裏,手臂伸長出花枝化成一把鋒利的劍直指山豬:“不許你再傷害它!”
山豬退了兩步,扁平的鼻子顫了顫,有些委屈地重複:“我不跟你打,我要你做我的歡喜佛。”見初息嘴角的血痕,又很是心疼地在身上抓撓,半天翻出一塊灰秋秋的帕子來小心的遞過去:“你擦擦,乾淨的。”
初息不讓他靠近,手裏的劍身便長長了幾分,一雙眼死死地盯着山豬。
“做什麼呢?!”一聲嬌叱從被圍着的圈子外面傳過來,衆妖奴一看竟是谷主身邊的侍婢莠竹。
莠竹捲起鴉青色的長裙將看熱鬧的妖奴捲開,呼呼風聲正是她隨意打了一個風術,散落在地的桃花花瓣被大風團到空中,連空氣也被吸走,衆妖奴憋了個面如茄色,也顧不上看熱鬧,魂飛膽破地退了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