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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剛邁出門檻,張南晨就聽見有人語帶譏誚的道:“膽子怎麼變大了,竟然敢一個人到處亂走?”
這個說話的當然就是右宣,張南晨伸着腦袋往外看了半天,卻愣是沒找到他人在哪裏,於是只能不滿的回道:“生活就像強姦,既然不能反抗只好躺平。”
大概是這話說得太粗俗,右宣並沒有繼續諷刺他,沒了聲息。
張南晨試探性的走了幾步,沒發現什麼陷阱,也就壯着膽子在這片包圍着木樓的草地上走動起來。
之所以說這是片草地,是因爲這裏的草都長得比他膝蓋還要高了,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人打理過,剛纔從二樓走廊看還近在咫尺的假山亭閣原來隔得還有一大段距離。張南晨走出了十幾米又回頭去看古樓,發現這座二層小樓的年代也跟屋檐上掛的風鈴一樣年代久遠,樓體上本來刷了紅色油漆,卻已經掉的七七八八斑駁不堪,搭配着樓前的大片荒草,看起來十分荒涼。
他心裏不知怎麼有點不是滋味,搖了搖頭,繼續往草地深處前進。
走了一會兒,耳邊忽然響起松沉曠遠的琴音,也不知道彈得什麼曲子,但是聽聲音應該離得不遠,張南晨便疾走了幾步,分開厚密的雜草來到一座兩米多高的假山前,假山中間有個可供一人穿過的石洞,張南晨彎腰鑽進去才發現腳下潮溼,有水流過的痕跡。順着琴音在假山堆裏穿行,走了不到一分鐘眼前就豁然開朗,到了個袖珍的人工池塘邊,池塘中間就是之前看到過的木亭,由兩段青石板連通着岸邊。
那種讓人情緒低沉的琴音就來自於木亭裏,一個穿着白衣的人長髮飄飄背對着張南晨正在彈琴。
單看背影、坐姿和彈琴的手勢,張南晨就斷定,這是個接受過良好古典教育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