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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伯玉本要給她替換常服,她卻是擺了擺手阻止,蘇伯玉恭敬問她:“陛下可要到東清池沐浴解解乏?”
商凌月哈欠連天搖了搖頭,苦笑看他:“朕現在什麼都不想幹,就想躺牀上睡覺,阿兄你也忙了好多日了,回去早些安置。”她實在不想再看見他了,有他在她總也放鬆不下來。
蘇伯玉恭恭敬敬道:“臣今夜打算到外宅住,陛下隨後若有事,可着劉常傳臣。”
商姒帝國的這些個太監們,都在宮外有自己的家產宅子,她只是聽月兒那時給講過,沒收蘇朝恩家業時聽過,但從未見蘇朝恩和蘇伯玉任何一個人在外住着,今夜還是頭一回,蘇伯玉去外宅僅僅是要換個地方住,還是有其他目的?商凌月疑惑驟生,若有所思笑擺了擺手:“阿兄放心回去住,朕在宮裏有事那些個奴才都能伺候。”
蘇伯玉微微笑道:“是,臣告退。”
商凌月看着他離開,滿腹疑問躺倒在了牀上。
明夜見了那個道士問問,這些時日每夜他們相見時的談話都透露出一個訊息,他對蘇伯玉瞭如指掌,真跟那前知五百年,後曉五百年的神棍一樣,蘇伯玉的一舉一動和心頭所想都分析得精準至極,他肯定知道蘇伯玉今晚上去哪兒了。
一個時辰後,蘇伯玉宅邸的不甚起眼的後門前,左右兩個燈籠映下昏黃的光線,一輛青布蒙着的馬車緩緩駛進,最後停下,簾帷掀起,緩緩走下一人來,身披已經陳舊至極的鶴氅,露着裏面的土灰色布衣,同色的汗巾束腰,身形頎長,但又有些弱不禁風的病態,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襯托下,竟帶了些許楚楚可憐,但掩不住周身與生俱來的清貴高潔。
走近後,守門的兩個少年太監纔看清楚來人面容,深更半夜前來來打擾公公,此人也太不懂規矩了,面有不悅,:“來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