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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過後的莫凌整個人看起來至少比之前精神了很多，看起來還是太瘦了一些，也依然不好看，但好歹少了幾分落魄感覺。馮如上下打量了一下莫凌，反倒是自己忍不住笑起來，問她，“是不是不習慣這樣穿，要不讓她們重新送一身衣服過來？”
“不用。”
莫凌終於對馮如開口，而開口就是這麼兩個字，拒絕了馮如的話。馮如這個時候也換過了一身衣服，不是之前的戰鬥服，而是普通的軍裝。
她確實覺得彆扭和不習慣，可是她覺得沒有必要換掉現在的這一身行頭。在末世之前，她也曾經是個每天都可以穿着漂亮裙子、高跟鞋過無憂無慮生活的人，末世將她的那一切生活都摧毀了，她現在重新撿起來……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馮如聳聳肩，沒有計較莫凌的拒絕，卻說，“你總算願意開口說話了。”接着馬上就再和莫凌說，“你現在餓不餓？要不要先喫點東西？剛剛我聯繫了一下我的上司，他想要見你，之後大概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的。如果你現在餓的話，最好先喫點東西。”
先前已經藉着幹饅頭充飢過的莫凌搖了搖頭，對着馮如依然只是那兩個字：“不用。”
“好。”
馮如仍舊對莫凌的任何話都不持反對的態度，他站起來，終於將最重要的話說了出來。
“那咱們差不多可以走了，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