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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是人嘛！”小馬看她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急急道。
“以前也沒見你那麼在意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怎麼現在……嗯？”顧云溪促狹笑道。
小馬抿了下脣，臉上有過紅霞飛過，最後白了眼顧云溪，哼道：“本姑娘突然對自己的身份感興趣那怎麼着？總不能連自己的老祖宗是個什麼都不知道吧！”
這話可難住了顧云溪，因爲她也不知道小馬的身份到底是人還是……獸。
但是又不想打擊她，最後，顧云溪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你是什麼，你就是你，無可替代！”
“可是……萬一……我要不是人的話，我是不是不可以喜歡人？”小馬糾結片刻，終是將心中疑惑問出。
此刻，顧云溪才肯定，這傢伙八成喜歡上那個風流自戀的十一皇子宣鴻宇了。
倒是沒想到，兩人一段針鋒相對，這小馬居然芳心暗許了。
顧云溪突然想到了前世看過的一段話，脫口而出，“當愛情來了，年齡不是問題，種族不是問題，性別更不是問題！”
小馬嘴角狠狠一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