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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貴妃伸出一隻玉手挑起沈牡丹尖尖的下巴，巴掌大的一張小臉，左邊紅腫一片，雙眼被淚水濯洗得晶瑩剔透，美如泣露牡丹，沾霧玉蘭。精心培育的名品花卉若一朝被毀，多年心血便付之東流，任誰也會不忍。
“念在你叫我多年姑母的份上，我讓你自行選擇。”
對沈牡丹來說，這其實並不難選。
“牡丹願聽姑母的話，絕不違背。”
沈貴妃點點頭，“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讓你去做第一件事。”
沈牡丹額頭觸地，眼前一片黯淡，“請姑母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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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你叫我多年姑母的份上，我讓你自行選擇。”
對沈牡丹來說，這其實並不難選。
“牡丹願聽姑母的話，絕不違背。”
沈貴妃點點頭，“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讓你去做第一件事。”
沈牡丹額頭觸地，眼前一片黯淡，“請姑母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