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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還對這空白畫卷報了很大的希望，哪知小白居然給出這麼一個不是解釋的解釋。
小白搖頭晃腦，說道：“不是的。我說的遠古，是很遠很遠的遠古了。那是一種接近天地洪荒初始，誕生世間初始的那一道混沌之氣。這畫卷上，那便有混沌之氣的味道。”
這一番長篇大論下來，年諾果然被震住了。她睜大眼睛，問道：“這麼說，這畫卷很厲害了？有沒有天階？”
小白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啊。我只是說那上面有混沌之氣的味道。但是混沌之氣的味道很淡，應該離天階還差得有些遠吧。自和氏璧後，世上再無天階仙器。”
年諾握緊了拳頭，呼出一口氣，過了半晌才問道：“那它到底厲害不厲害？”
小白小聲道：“我也不知道。應該也許很厲害吧。”
年諾手指磋磨畫卷，又看了看那把瑤琴，沉默不語。
這兩件仙器，一件據說有遠古混沌之氣的味道，一件則是貨真價實的地階仙器。真是讓人難以抉擇。而且小白的話能不能信年諾瞥了凳子上毛茸茸的雪白小獸一眼，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小白問道：“小蛇。你在想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