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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是從接到那個電話開始的……
我們租住的地方是昆明一個叫粟樹頭的城中村。村裏唯一的一個三層小院裏,一樓住的我都不認識;二樓的五間小屋裏,我和表弟亞彬住一間,另外一間住着我的表哥劉文,其它三間的不認識;而三樓只有三間房間,裏面住的是西雙版納的一羣傣族女人,我認識其中的三個:玉丹、玉妮和玉香。這些便是我目前的背景。
別問我爲什麼一個院子裏那麼多鄰居我只認識幾個女的,我從學校畢業了來大城市混社會也只有一個多星期,現在還沒有工作呢,沒辦法只有來和亞彬先擠擠,而亞彬偏偏和三樓的玉丹非常熟,還帶我去那個我們叫玉丹姐的房間看過三次電視,所以嘛,我就只認識和玉丹姐同住一屋的玉妮和玉香。
對了,這羣傣族女人是在昆明各個夜市和餐廳裏面跑場跳舞的,西雙版納的傣妹嘛,能歌善舞,據說很多都年紀輕輕就出來大城市混了。我之所以說這是一羣傣族女人而不是傣族妹子,是因爲她們中的年紀有老有少,就比如玉丹姐吧,我們不多的幾次見面裏她都是濃妝豔抹的,加上身材確實前凸後翹,那個傣族叫“籠基”的裙子又特別緊,穿在身上還露着個小肚臍,所以真的看不出真實年齡。不過有一次我大清早起來看見她沒化妝的樣子時着實嚇了一大跳,那個臉老得呀,我的小心肝是“撲咚撲咚”好半天才平靜下來的,也是打那以後,我睡覺幻想的女人中再也沒有穿“籠基”的角色了。
扯遠了,還是說那個電話,那天是週六晚上,亞彬和劉文倆人都沒有上班,所以我們三人擠在劉文的房間裏鬥地主。當然,我們打牌是不敢打錢的,一來大家是親表兄弟,二來嘛,當然是身上沒錢啦!不過同樣有獎罰,那就是輸家的要單腿蹲着打下一局,這個懲罰說起來也是倍爽,沒錢又想玩牌的朋友可以試一下。
真的不扯了,說那個電話。電話是亞彬接到的,他那聲溫柔的“丹丹姐”讓我渾身雞皮疙瘩,本就單腿蹲着的身體一個趄趔直接橫在了地上。不過接完電話後,亞彬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把牌往牀上一丟,嘴裏大聲叫道:“兄弟苦等二十年,今天終於到他上場了!”嚇得我和劉文都準備把他拖去量體溫了。
不過我相信隨後劉文和我一樣比亞彬還興奮,因爲三樓的玉丹姐打電話來給亞彬,是邀請我們三人過去ktv陪她那些姐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