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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一打量了下這些黑月會的神祕人員,最後對刀福榮道:“你說呢?”
“按我們的規矩,最寬都要卸一支手。當然,如果三哥不滿意,你就是把他剁成渣也可以。”刀福榮回答起來渾沒當回事,卻把那洋芋男給當場嚇得跪在地上,口中直叫“饒命!”
我把心一橫,對那兩個大塊頭道:“抓穩了,讓我來!”
洋芋男的右手被緊緊地控在那張厚厚的案桌上,開車那中年人從懷裏掏出一把短刀遞了過來,我接過一看,那刀沉沉的,顯是一把好刀。
我提着短刀向那洋芋走去,邊走邊道:“不管你是因爲什麼,既然把事做出來了,就要承受應有的代價。”
洋芋男一看事情不對,用力地掙扎着,但卻是沒有半分作用,見掙不脫,他又能放開喉嚨大叫“救命”。按着他的大塊頭一個大耳括子,打得他半邊臉一下高高腫起,再也不敢出半點聲。
我舉起刀呼一下剁了下去,仔細一看,還好小時候在老家十多年的砍柴功夫沒給落下。洋芋男忍不住一聲長叫,不過我相信他看清狀況後應該和我一樣長舒了一口氣。
是的,見血了,我那一刀將他右手的小手指砍下了半個指甲蓋的地方,那刀深深地陷在案桌上,除了看得出是把好刀外,也能看出我的力道不小。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來第二下,你應該感謝我這蹩腳的刀法!”轉頭對楊雙龍道:“差不多的時候送去盤龍江邊丟了,別爲難他,我相信他這次應該是長點教訓的了!”
楊雙龍應了後,我又對刀福榮道:“你把章信光賠的那錢取一千給這個不要命的傢伙,告訴他這是給他老母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