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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雙龍應了一聲便衝先前控制住的那些對手走了過去,很快便傳來了那些人肩關節被卸開的沉悶聲和有些人受不了的叫聲。令我刮目相看的是小頭那傢伙也走上前幫助楊雙龍,兩人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連陳志航和陳經理也未能倖免。
這邊剛完,刀福榮已經帶着老項、陳世經和徐天雄開着那張被蒙上了牌照的商務車過來了,四人晚上也戴着大大的墨鏡,配着一個白口罩,口罩上印着一個黑色的月牙,如果不是刀福榮一進大門便失望地嚷道:“三哥,你說話不算數,不是說留給我們的嗎?”,我還真有點認不出來是他們。
我抱歉地笑了笑道:“沒事,一會我再給你找點好的對手就是了,先把這兩個叛徒處理了再說。”說完後讓吳雙成將陳志航和陳經理押過來,同時吩咐小頭將其他對手押到餐廳,並交待道:“不準傷害他們,但如果有反抗的,給我直接打上西天。”
見陳世經和徐天雄將兩人押上車後,刀福榮大聲問道:“三哥,叛徒如何處理?”
我想他這樣當着兄弟的面請示應該是有深意的,也就大聲指示道:“給我砍碎一點,免得噎着滇池裏的魚。”刀福榮答應了一聲後,跟老項一起上車走了。
我知道關於怎樣處理這兩個內鬼的問題,黑月會應該是會合理安排的,我那回答不過是想順便給手下這些兄弟一點震懾而已,從那多兄弟臉上的神色來看,我的目的應該是達到了的。
我安排楊雙龍帶着幾個弟兄在大廳放哨後,帶着吳雙成和其他人來到了皓月的餐廳。兄弟們動作倒也還算快,竟在那臨時佈置了個主席臺,並將那一從四十多個對手分五排整齊地押在臺前站着。
從在臺上,看着那些呻吟不止表情痛苦的對手,我冷冷地問了句:“誰是領頭的?”
約摸分把鍾後,第三排第二個看起來並不起眼的人慢慢走了出來,他其實是有些不太願意出來的,但因爲他的好多同伴聽我發問後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他,不出來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