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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紅衣笑了起來，可能是經常抽菸，聲音有一種金屬碰撞的感覺：“你們演的本來就是仇人，又不是姐妹！你跟她有仇，演起戲來才更真實不是嗎？”
蘇亦燃抿嘴不言，段紅衣說：“還是說你怕她搶了你的風頭？”
“那我能問一下段導演怎麼認識馮小姐的嗎？”蘇亦燃反問。
段紅衣吟吟低笑：“昨天晚上我們睡一張牀，這麼說，蘇小姐滿意嗎？”
蘇亦燃有些驚訝，他跟許惟澤之前腿斷了，可能馮灣灣沒有了秦書靜這個靠山，還有別的，只是沒想到，她的靠山是段紅衣！
不過段紅衣拍戲質量有保障，在圈裏風評也好，拍電視劇捧紅了不少明星，但是媒體從來沒有過爆過他潛規則過誰，怎麼就……
“段導演不是以權謀私的人。”蘇亦燃斬釘截鐵的說。
段紅衣點點頭：“恩，謝謝誇獎。”說着又點燃一支菸：“蘇小姐，你能靠着男人紅，馮灣灣也能，她能爬上我的牀，也能爬上別人的，爲了目的不擇手段我都很佩服她，對於佩服的人，給她一個角色又能怎麼樣？”
蘇亦燃不太明白段紅衣的意思，他沒有笑沒有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是佔了女人便宜得意還是覺得生氣？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是投資方、出品人，如果你們堅持不用馮灣灣，那你們也可以換導演。”段紅衣說着也是面帶笑容，失去這個戲無關痛癢。蘇亦燃急了，許惟澤卻拽住她對上段紅衣：“你有你的堅持，我也有。”
